张姐松了一口气,满不在乎地说罢:“这算什么大事?狗仔放出来还显得你们关系好,刚好化解队内不和的传言,挺好的,没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到时候真的放了照片可别骂我们。
我打破砂锅问到底,非要一句准话:“张姐,真的没关系吗?”
她肯定地说:“没关系。”
我和危乐成互相看了一眼。
危机解除。
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庆功宴也圆满落幕,第二天还要接着打歌,我经历了对着凌寅发疯,又狂追了狗仔一通,已经累得精疲力竭,打算回去洗漱完就躺到床上睡觉。
凌寅前脚跟着我后脚进了卫生间,站在门口,我正把头埋在水龙头下洗脸,抬眼从镜子里看见他抿着嘴唇看着我,好像想说什么。
我匆匆抓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脸,随口道:“寅哥,不好意思,那么没礼貌地吼你,那时候我心情太差了,因为我很担心我们团一出道就要被迫解散。”
他没料到我会率先道歉,眼睫颤了一下,好像听到我道歉也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我苦笑:“我这个可能算是道德绑架吧,不过我是真心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对你抱有不负责任的期待,其实也算是一种负担吧?”
“不是。”他说。
凌寅走过来,伸手仿佛是要摸我的头,但他顿了好久,却是去拿挂在架子上的毛巾。
我揉了揉眼睛,感觉热水洗过脸之后好像所有毛孔都被蒸气给打开了,困意涌上来,恰好凌寅又表现得对我的歉意全盘接受了的样子,我就把洗手池让给凌寅,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