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元慢慢退回副驾驶端正坐好,脸热地小声道:“那快出发吧……”
“好。”傅冽川又揉了揉宋澈元的发顶,听话地启动了车子,“回家再说。”
“回家不说。”宋澈元挠挠头,“我今晚要写歌……不能干别的。”
“好吧。”傅冽川把车开向地库出口,语气里透出一丝失落,可怜巴巴道,“那你回去可以再多亲亲我吗……下周一就要去复查了,我怕我还是没痊愈,追不到你。”
“啊,可以亲亲你的。给你求的平安符在我包里,一会儿就给你,会好的。”宋澈元抿了抿嘴,羞赧坦白道,“我不是不想和你……只是很想给你写一首歌,怕过了今天就没有灵感了。”
傅冽川马上就很受用地被这三两句话给哄好了,转而又道:“原来《荒谬依赖》这首歌和我没关系呀。”
“也有点,不多。”宋澈元诚实道,“但这一首是完完全全要写给你的。”
“为什么要写给我?”
傅冽川见好不收,继续追问,像个十七八岁陷入初恋的毛头小子似的,根本听不够心上人讲话,尤其是讲和自己有关的好听的话。
“因为你和开花一起无条件相信我。”宋澈元回道,“还专程赶过来救我。”
“把你给感动了?”
“嗯。”宋澈元坦然承认。
“那我得逞了。”傅冽川扬眉笑道,“我巴不得把我有多在乎你一条条列出来念给你,让你也对我死心塌地。”
宋澈元转过脸来,认真看了看这个成熟与幼稚兼具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