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融缠绕,密不可分,情难自禁。
宋澈元快被自己老板给迷死了,哼哼唧唧地失去了自我,几次主动凑上去要亲亲,马上就会被心领神会地嘬住嘴唇。
清醒状态下的傅冽川耐心温柔得厉害,没有之前那么干脆直接甚至野蛮,而是一点点把他拆吃入腹又吃干抹净。
意乱情迷地抱着他,却又压抑克制地低喘着,生怕弄痛他。太温柔了,难以不沦陷。
“脖子不能亲……”宋澈元趁着勉强找回几分理智,软绵绵地提醒道,“明天要上镜。”
傅冽川“嗯”了一声,又低下头吻住他,难舍难分间含糊不清地问道:“嘴唇不怕肿?”
宋澈元圈住身上人的脖子,脸色绯红滚烫,启唇迎合深吻,羞得不愿再说话,只能用行动作为回答。
他分神想,自己上辈子天天教书育人,六根清净,相亲必败,不经感情,不曾动心,更没有过这种欲罢不能的热情缠绵……大抵就是因为没有机会遇见傅冽川吧。
也因此显得他那为期将近二十五年的一辈子那么不完整。
夜渐深,两个没有过感情史的开荤人胡天胡地抱在一起治了一夜的病,温柔月色在云层间进退不停,将云朵击得更为绵软,终于平息而静谧。
傅冽川把累得恹恹的宋澈元泡进氤氲热水里,不好意思道:“我又有点过火了吧,对不起。”
“没有。”宋澈元缩在水里低下头道,“我也缠着你来着……”
傅冽川蹲下身,隔着浴缸慢慢把宋澈元揽靠在自己怀里,在他耳畔低声而笨拙地剖白道:“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们都这样三次了,我病好了你得跟我在一起,我得对你负责,你也得对我负责,不然我就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