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医生马上做出口头诊断,道:“这应该是您的病除了头疼、呼吸困难、意识混沌之外的新型症状,也有可能是更严重情况的前兆,傅总是不是最近没和宋先生落实治疗流程啊?”
傅冽川沉吟了片刻:“一周以前我们拥抱过,昨天的衣服不是刚脱下的,信息素比较淡。”
“那不行,那很危险的,保守治疗已经是最低限度了,怎么能中断?”梁老医生严肃道,“建议您现在立刻去找一下宋先生,哪怕是拥抱一下,症状都会有所缓解,越亲密则越有效。和您强调过,您的病没有药,宋先生就是对症救命的药,可万万不能断了接触。”
“好的,我知道了。”傅冽川道,“谢谢您。”
挂断电话以后,傅冽川摘下无框眼镜,修长的手指疲惫地捏了捏鼻骨,脊背传来的一阵阵寒冷和内心的挣扎让他忍不住叹息。
这病不就明摆着在给那个追求他的小oga创造靠近自己的机会呢嘛。
会不会太随意了些。
发展太快,万一成了,能长久吗,听说要是没有那么相爱的话,生出的小孩都不好看……好像想得有点远了。
傅冽川抓起车钥匙,走出了办公室。
坐在屋外办公、谨言慎行了一天的林敞马上小跑着走过来,毕恭毕敬问道:“傅总,有什么安排吗?”
“你可以下班了,辛苦。”傅冽川脚步没有停顿,“你知道从这到比树镇开车要多久吗?”
“知道,我外婆家就在那一带。”林敞跟着傅冽川往前走了几步,“大概需要两个小时。”
“好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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