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元走向门口的动作一顿,道:“你说住我对门的邻居是我老板傅冽川?”
系统:“如假包换。”
-
傅冽川今天在开车回私人公寓的路上点进宋澈元的直播间里听了一路英语真题讲解,发现这小歌手还真有两把刷子,真不是在搞噱头,讲得头头是道,还挺有趣的。
回到家中,他疲惫地进了公寓,把衣服换下来冲了个澡,穿着浴袍刚一走出浴室,就惊觉大事不妙。
眼前的事物忽然开始模糊涣散,浑身的信息素膨胀乱窜。头痛欲裂,呼吸困难,几近窒息。
发病了,又发病了。
但还好又是在家里。
他脚步不稳地走进卧室,倒在床上,咬紧牙关忍受着接下来又要长达一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的失智时刻。
他知道自己又会像个原始动物一样和欲望抗衡,会咬破嘴唇尝到血腥,会扯坏床单,会摔碎手边的东西。
会离死期又更近一步。
寒冷、疼痛、濒死感,包裹着他的全部感官,傅冽川压抑地喘息着,意识渐渐虚无,直到后来,隐约感受到与这一切痛苦都相反的事物靠近了他。
温暖而带着炽热香气的,温柔抚慰而绝地拯救的,某个看不清也听不清的存在。
傅冽川本能地去抱住与压制住这个能够缓解他当下痛苦的来源,去亲吻,去索取,用嘴唇和身体去触碰与侵占。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痛苦终于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