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惊讶：“为什么，怎么突然改方向了？”

“就觉得摄影摄像这个专业方向更适合我吧，而且我现在也非常喜欢。”

顾谦开始蔫儿了：“考星大我都费了老大劲了，你这样我怎么追得上你的脚步啊。”

“你追我干什么，干你自己想干的啊。”

顾谦低头戳碗里的蘑菇。

“我没有想干的。”

成思扬叹口气：“小谦，你不能这样，你要以自己的想法为主，喜欢什么，想做什么，要有自己的目标，而不是盲目跟着别人走。”

停了一下又道：“就像沈约，他以后是要出国进修的。”

顾谦猛地抬头：“出国？”

他不可思议看着沈约，试图从沈约这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沈约微微点头。

顾谦靠上椅背。

“那我怎么办？考研我肯定考不上，出国我也没有成绩，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办？”

“小谦”成思扬认真道：“你有你自己的人生，你要给自己定个目标，然后努力实现它就好了，别人的目标不一定适合你。”

“可是……”

顾谦突然觉得有些茫然。

“没事，没有长远的目标，就先过好当下的生活，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上课，不挂科。”成思扬温和劝慰道。

顾谦皱眉看着成思扬，神情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可怜小狗。

成思扬被逗笑了。

“你这表情就像没人要了一样，慢慢来，以后课上有听不懂的就去问沈约，有他在你一定能顺利毕业。”成思扬拍拍顾谦肩膀

顾谦呆呆看向沈约。

沈约难得有些有些温和：“我有时间可以指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