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唇瓣微颤,她今天是做好了捅破天的决心的:“是,如你所想。”
就算那晚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但是在她这样,意义是一样的。
祁煜目眦欲裂,他恨恨地盯着李秋看了眼,手上的力道重的快要将她的胳膊捏碎,车钥匙被他甩出去,撞在纸箱上,发出一声闷哼。
“你怎么这么贱?”这是祁煜对她说过最狠毒的一句话了。
但是李秋的痛感早已在她意识到两人要结束的时候达到顶峰,现在剩下的就是要砍断最后一根筋骨的勇气:“我是贱,”她抬眸盯着祁煜,“那你呢?清白吗?”
“你现在是什么行为,倒打一耙?”他能听见自己牙关的咯噔声。
“家里我发现的口红,你车里那个袋子里的东西。你都不屑于销毁证据了,还害怕承认吗?”实际上争论这些都没有意思了,她也不真正在意这些。只不过吵架,就是各自为营,总要为自己提供有力证据。
祁煜烦闷地刨了把头发,迫使自己背对着李秋,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动手,一把掐住她白嫩的脖颈。
“我他妈哪来你那些花花肠子,”他转身,嘴角一斜,报复性地说:“口红钱雅的,她跟钱凯去喂猫故意留下的。内裤狗日的戴正明塞给我的。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
李秋愣住了,她捂着嘴侧头调整了一下自己即将奔溃的情绪:“祁煜,我不想再一点点去数你错了多少,我错了多少。我们乘着还没有败光好感,体面一点结束吧!算我求你了。”
“呵,”祁煜转过身来,“迫不及待要投入他的怀抱了。你还真是个没良心的,哦,不,不光没良心还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