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帽子而已,谁不会似得。
嬴楼难得落了下风,狐狸眼微微撑开,冷笑道:“未婚妻而已,还没有订婚前你多少也该有点分寸。”
嬴狮嗤笑一声,道:“二哥才是,该对我的未婚妻有点分寸。”
言下之意,管好你自己。
连清泽不赞同道:“嬴狮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跟嬴楼哥哥说话,嬴楼哥哥都是为了你好。”
嬴狮:“……”
一眼瞪过去,他眼底的阴鸷突如其来溢满眼眶,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要把连清泽吃了似得,眼神十分骇人。
连清泽往后缩了缩,整个人都垂眉顺目起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天已经惹过了,下次再说。
将电影关掉,嬴狮越过连清泽,擦着他的肩膀离开了一楼。这次感觉正常了,他整个人都阴冷得很,看都没看连清泽一眼。
但这份忽然到来的正常,却让连清泽不舒服起来。
心底很胀,不知道怎么形容,仿佛干燥的海绵丢进水里吸满了水,挤干也还是湿的,晒干又有哪里不一样,而这明明是他自己想要的结果。
客厅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二楼的嬴楼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整个一楼只剩下连清泽一个人。
他安静的在沙发上坐下,又换了部电影,这次他看了简介,是一部二战时期的纪录片,电影沉重,再没有什么不雅场景。
两个小时一晃而过。
连清泽关掉屏幕,起身爬上二楼,回房,关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