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悄悄的回到二楼,连清泽关上房门立刻舒出一口气。
紧张的情绪在这平平无奇的动作中得到缓解,他才有空去细想嬴蜃说的话。
两天……大抵是指这两天就能解决“鲨鱼行动”这件事的意思?
但如果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话,能平稳过完高中的连诗语为何会死在高考前夕?明明再忍几天就好。
连清泽眯了眯眼睛,不对劲,有很多地方不对劲,以他对连诗语的了解,目前出现的校园霸凌根本没有严重到足以击溃连诗语的心理防线,更别提让连诗语抑郁到想自杀,所以肯定还有别的事情会发生。
他有些头痛得揉了下太阳穴。
说实话,在嬴家的这一个星期下来,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嬴蜃的城府比嬴狮更可怕,嬴狮顶多刺你两句,嬴蜃给人的感觉更像是随时可能从背后捅你一刀,而他捅完了你都不一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正要细想,房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咚咚——”
连清泽忍着头疼打开门,只见嬴狮一脸阴沉的站在他门外,正目光不善的盯着他。
嘶——他又哪里惹到嬴狮了吗?
四目相对,嬴狮也不说话。
连清泽只能小心谨慎的问道:“你找我有事?”
闻言,嬴狮的嘴角立刻勾起一个嘲讽的冷笑:“欲擒故纵?玩的挺溜啊连诗语?”
他忽的凑近到连清泽面前,强势得将自己比连清泽高了至少一个头的身体挤进门框里,接着单手抬起连清泽的下巴,垂眸盯着连清泽的眼睛,道:“这一招?你还对谁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