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触感仿佛带电一样激起一阵鸡皮疙瘩,连清泽生平第一次被人摸耳垂,等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涨得通红。
连清泽紧张道:“二……二哥,怎么了?”书里的时间线是后期,关于嬴楼的描写没多少,他不会是个变态吧!
耳垂上还残留着被摸过的触感,尴尬得连清泽想找个地缝钻。
嬴楼却像没看到一样,弯着眉眼笑着解释道:“刚才看到一个小虫子,可惜飞走了。不过诗语妹妹的耳垂真软,跟我的弟弟们完全不一样呢,妹妹果然是香的。”
“呵。”
不知何时跟上来的嬴狮看着对视的二人,厌世眼掀起一半,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一晃,落在连清泽泛红的耳根处,嘴角轻佻得勾起,道:“二哥要是喜欢,我可以直接让给你,反正她的婚约对象还没正式确定是谁。”
时间推移,窗外的阳光又斜着跑过去一点,在连清泽和嬴狮之间画了条黑白分明的分界线。
嬴狮人如其名,倚着墙直挺挺的站着仿佛一头正在犯懒的狮子,攻击性弱了些,但气势依旧很足,面对着狐狸般的二哥,虽然几次三番被训,却依旧敢犯。
他有一头狮子般的金发,发质天生带着些卷,肤色极白,唇色又偏是鲜红的,像是油画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此刻这幅油画当面嘲讽完自己的二哥和未婚妻,毫不在乎的拉开连清泽旁边的门走了进去。
房门被关上,那隐隐又开始的游戏声被淹没其中。
连清泽扭回视线看向嬴楼,有些垂头丧气道:“嬴楼哥哥,嬴狮哥哥好像很不喜欢我,要不我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