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们做女人的,也就只能在深宫大院徒徒蹉跎,鸡飞狗跳中白了满头霜雪,最后满怀怨恨了此残生。”
曲萧萧听到这番话,骤然起了情绪,“长恨此身不为男,凭什么我们就不能三夫四侍!望舒,你放心,此后有我一口酒,便有你一口肉,若是觉得无法满足,我就替你掩护,去会会几个小郎君!”
“咳咳咳——”门外传来一阵巨咳,晏希白穿着一身官服,看着时辰该是刚刚下朝,他走了进来,抽搐着嘴角问道:“曲娘子今日为何在这儿?”
曲萧萧讪笑着说:“殿下,我方才与娘子在排话本呢,都是书里的台词,您可千万莫要想岔了。”
又怕他不信,她捡起话本,“您看,霸道王爷狂宠逃妻,讲的便是王妃不甘寂寞,出逃皇宫,最后被王爷抓回来各种囚禁捆绑,爱恨交织,纠缠一生的故事。”
晏希白:“呵呵,这故事当真有趣。”
他抬起眼眸,向一直低头的望舒看了过去,“是吧,娘子。”
望舒走过来抬起双手,他乖乖低下了头,任由望舒将一顶官帽摘下,“殿下喜欢便好。”
曲萧萧行了辞别礼,“忽然想起家中还有事,便不多叨扰了,臣女先行告退。”
说罢三步并作两步匆匆离去。
望舒仰着头,问晏希白:“殿下今日怎回来得这般早。”
他将望舒搂入怀中,俯身与她唇齿交缠,半晌后,他闷闷的说:“想你了。”
“今日公文少,交给手下官员之后便想回来看看你。”
“可娘子好像对我颇有怨言。”
晏希白将望舒抱回了美人榻上,素娥连忙从外边关上了门。
他凑近了在望舒耳边轻声道:“我并非坐怀不乱柳下惠,也未曾在外边跟什么姐姐妹妹相好。王府大门朝外打开,娘子想去哪便去哪,但玩玩不要未曾留下只言片语就弃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