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回合下来,戚袖有些气喘吁吁,但依旧占了上风。
那些男的一个个被踹落擂台,最终弃械投降。
十几年不练刺绣,不弄笔墨,不辞辛劳,日晒雨淋混在男人堆中习武,每次回来都带了一身伤。
后来横刀跨马,随着大军出征,九死一生,才在战场上捡回一条命。
她一直是望舒的骄傲,是全京城女子的骄傲,望舒甚至觉得,在场的没有一个能和她比拟,没有一个人配得上她。
“切,没意思。”戚袖从擂台上边下来,望舒想走过去送水,顺便替她擦擦额头上的细汗。
谁料被一个人截胡了。
“来来来,袖袖辛苦了,快喝水。”
望舒皱巴着脸,谁啊,袖袖、袖袖叫得这么恶心。
那献殷勤的男子穿着一身华服金靴,身形文弱,看着也不像过来比武的。他将一个酒壶递给了戚袖,“袖袖今日好威风,将那些废物通通打下了擂台,不愧是你。”
望舒仔细看了两眼,素娥在耳边提点道:“那是李家的小公子,李寻玉。”
她想起来了,上辈子伤透阿姊心肝的贱人。
“阿姊,别喝她的——”
说时迟那时快,戚袖已经咕噜咕噜喝了起来,“不错啊,李寻玉,这酒味道不错。”
“若是袖袖喜欢,我改日再送来几坛。”他笑着说。
戚袖扬了扬手中酒壶,“望舒,要不要过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