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临死前,你塞我手里那块玉佩是怎么回事?”
“老国师送的。”
她想了许久,追问道:“为什么它跟着我重生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谁知道呢,自从你走后,那老国师就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一个疯子罢了。”他含含糊糊什么也没有说清,却又重新亲吻望舒,企图让她意乱情迷,好蒙混过关。
望舒推着他,“晏希白,你还没喝药呢,都快凉了。”
他目不转睛,伸手将桌子上的草药端到面前,一口气闷了下去。
他凑过来想要继续,却再次被望舒推开,“晏希白,你一身苦味儿,我受不了!”
他暗自神伤了一会儿,吃了颗蜜饯,便又亲昵地缠了过来,甜腻腻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望舒像是脱了水的鱼儿,干涸到就要断气,她紧紧拽住晏希白的衣角,慢点,轻点,真的要喘不过气来啦!
晏希白面色潮红地放开了她,明明前不久还是颓唐忧郁,如今却像枯木逢春一般。
望舒喘着气,说道:“殿下好好歇息,莫要玩闹了。”
他说:“望舒,可是你分明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望舒羞涩到直接捂住了他的嘴,生怕他说出些恼人孟浪的话来。“晏希白,还有三四个月才能完婚,你别再胡说了!”
他说:“这不一样的,上辈子欠的债怎么能留到今生偿还。”
望舒听到这话,心中好像塌了一小块,罢了罢了,任他索求,只要是他,就好。
他那双漂亮的眸子,盛满了情意,水光潋滟呆呆看着她,眼前人是心上月,是追逐了两辈子的戚望舒,是他执拗到底,孤注一掷迎娶的新娘子。
他起身将所有门窗关好,床榻上的帷幔也悄然落下,亲吻,抚摸,爱意上涌,秋风也比春风多情,白日亦比夜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