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累了便盯着外祖父,来来回回总叫她看见好几次偷吃猪肘烧鸡。
望舒一脸无奈的说:“阿翁啊,少食油腥,多多保重身体。”
他却哭丧着脸,“望舒啊,无肉不欢,便是天皇老子来了我也要多吃几块肉。”
这时,阿娘端着一锅浓稠的汤药过来,“阿耶,喝了吧。”
“晚些还命人给你准备了药浴。”
他抹了把脸上冷汗,点头道:“好,好。你们先出去吧,药凉了我就喝。”
阿娘瞪了他一眼,“不行,得趁着热乎喝了药效才好。”
望舒在屋内逛了一圈,看着死去的盆栽,冷冷瞥了他一眼,他连忙端起药碗咕噜咕噜一口闷了下去。
她说道:“以后谁还敢偷摸摸给老爷带猪肘烧鸡,扣一个月工钱。”
一众侍从梗着头,噤若寒蝉。
过了一段时日,外祖父终究是遭不住了,他悄悄来到了望舒院中。
望舒笑着说:“阿娘的药果真药效,这才没多久阿翁就能下床,疾走如风了。”
他搓着手,小心翼翼地说:“望舒这么聪明,应该早就猜到了?”
望舒明知故问:“哦,猜到什么了?”
他凑了过来,小声说:“望舒啊,这也不能怪我。你阿娘已经好几年没回过洛阳了,我只是太想她,才想出了装病这一遭。”
“我怕这一说出来,她生了气便又跑回去,这辈子都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