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望舒如同柳下惠坐怀不乱,他勾了勾她的手指,带这些撒娇的语气,道:“戚娘子,陪本宫出去走走。”
望舒被他勾的痒痒的,耳朵痒,手也痒。她无奈地笑了笑,站起身来,虚扶着晏希白,他借力起来,却好似真的喝醉酒一般,脚步悬浮,一个踉跄扶上了望舒的腰。他慌慌张张低着头,说道:“抱歉,娘子,是本宫失礼了。”
可他的手却迟迟没有放开,望舒甚至能看见,他那隐于众人之下,却微微上扬的嘴角。
望舒低声恼道:“你还笑,分明就是故意的。”
两人前后脚离了宴厅。
晏希白未曾让手下跟着,走到花园之中,他想要牵起望舒的手,却被躲开了,最后只能可怜巴巴牵着她的衣袖。
他半开玩笑的说道:“望舒可是生了醋意?”
望舒刚想问吃谁的醋,却恍然意识到他在说那大月神女,她难免觉得有些可笑,“她是你父皇的女人,有什么好酸的。”
他疑惑道:“那为何任由柔嘉醉酒蓄意寻事?”
“不过是想看一场热闹罢了,但那大月王子与裴言昭却似乎有些熟稔。”
望舒凝眉,“怎么说呢,就像是一对闹了别扭的怨侣。”
“他们之间,有情亦无情。”
晏希白:“我也觉得稀奇,多次想明里暗里派人找裴言昭问话,楚凌云却好似护犊子一般,死死不让我的人靠近。后来派人问了几个与她相识的将士,也只是知道她无父无母。而凉州那边也开始着手探听她的底细,却迟迟未能传来消息。”
他似乎有些话想要说出口,却犹豫不决。
望舒期盼地看着他,她想起了前世晏希白被废太子之位,戚家功高震主,屡遭打压,大父被迫辞官归隐,一时之间失了往日风光,步步如履薄冰。
她找到晏希白,说道:“殿下,我将是您最忠实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