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接着问道:“媚、药哪里买的?”
她紧紧抱住了身子,“你要知道这个作甚,你莫不是想对太子哥哥霸王硬上弓?”
望舒以一种你有病的眼神看着她,“真当所有人都如同你一般龌龊?赶紧说,别浪费我时间。”
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姨娘给的。”
“哦,你还说此事从未说与第二人听?”
她低下了头,轻声说道:“你莫要说出去,其实是我派小侍女去…偷的。”
望舒:“……”
“可真是把我气笑了,你堂堂一个贵族女郎,素日以知书达理闻名于京城,竟然私下做这些偷鸡摸狗、下三滥之事。”
她羞恼道:“你不知,我阿耶虽表面上光明磊落、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私底下却偏爱用药。我阿娘气不过,当众责备了好些个妾侍,我才得知的。那几个女人也不知羞,还常常当着我的面说哪些药好,私下又藏在了何处。”
呵呵,你可真是阿耶的好女儿。但这般看来,确实不像有人存心借刀杀人。
望舒又将这些时日的事情串起,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对劲,那日险些被毒蛇所咬,杜婵娟也在场,东张西望,神色紧张,还故意岔开话题。
想了想,望舒继续问:“那日,京郊毒蛇,也是你干的好事?”
她先是眼神躲闪,最后看向别处,有些不自在的僵住身子,“你休要将所有罪名推到我身上,我没做过的事情绝对不认。春季多雨,蛇虫频繁出没,那也是平常事。”
望舒将她头拧正,直勾勾盯着她,妆化了一脸,两边腮红还残留了泪痕,口脂竟然生生蹭到鼻子上,一块青一块红,一处黑一处白,当真是难看。
“你都做了一件恶事,还害怕被人发现另一件不成,若我派人查出些什么,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皱巴着小脸,不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