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侍卫来报:“殿下,方才戚娘子骑马赶来,谁料马儿受惊一路狂奔不止,后来被一个哑女所救。”
晏希白神色凛然,问道:“可有受伤?”
“跌落马车时有些许擦伤,但并无大碍。”
他恼道:“什么叫并无大碍,本宫不是派暗卫跟着,为何不出手相救?”
手下战战兢兢地回道:“许是街上行人众多,不好施手,又怕暴露了身份。”
晏希白:“罢了,让他们撤走,换暝烟跟着,她心思总该是细腻些的。”
他支支吾吾,“可,可暝烟是您的暗卫……”
“无碍,她现在可回到府中了?”
“未曾,戚娘子只在马车上简单处理了伤口,她执意赶来赴约。”
晏希白总觉得事情不会简单,“派人去查,为什么好好的马受了惊。”呵,这幕后黑手该是大皇子、二皇子还是在深宫中笑里藏刀的新后。
“是,殿下。”
过了许久,戚府的马车匆匆赶到,晏希白走了上去相迎。
他期盼了许久,谁料马车率先走下个晏妙年,她笑嘻嘻地说:“皇兄,久等了,这京郊风景真不错。”
晏希白保持微笑,浅浅的点了头。
本以为接下来总该是望舒,谁料是她的妹妹戚容音,她拘谨地行了礼,“太子殿下安好。”
晏希白尴尬地保持着礼节,“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