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立问覃望山:“什么意思啊?”
覃望山坐下来擦头发:“我给你配置了意外险、重疾险、医疗险和寿险。买保险得趁早,不像我,做了这个肺结节手术,很多都受限制。”
左立眉头皱起来:“没有必要吧?”
覃望山摇头:“很有必要,你仔细看一看。趁着你还年轻,多一份保障。”
左立不耐烦看那些繁琐的条款,粗略翻了翻。覃望山又问他:“寿险这里的受益人你想写谁?我觉得可以写球球的名字。”
左立斜着眼睛看他:“你给我掏钱买保险,为什么不写你?”
覃望山哈哈一笑:“等你身故的时候,我这个老头子早就走咯。”
“那就不买。”左立把保险合同推开,总觉得覃望山的说法有些晦气。他很少想到那么以后的事情,却无法接受“早就走咯”这个说法。
覃望山走过来,一只手搭在左立的肩膀上,环着他的腰拿住保险合同:“人生有很多意外。在这一秒钟,我们无法预测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承诺、爱都是会变的东西,这些东西白纸黑字不会变。这样不好吗?”
左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一言不发继续往下翻。文件里夹着一份不是保险合同的东西,他看了两页,越看越不明白,于是举起来问覃望山:“这个又是什么?”
覃望山瞟了一眼,回答:“成年人意定监护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