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望山一手撑在门上,挡住左立越来越嚣张的窥探,一字一顿道:“你越来越逾界了,左立。”
左立仰着脖子看他,故意用气声说:“这也算越界?我的覃大律师。”
覃望山撇开头,根本不跟左立对视。左立却得寸进尺,靠得越来越近,几乎要贴上去了。覃望山的态度似乎是拒绝,也似乎是默许,他的嘴唇擦着覃望山的耳朵:“你昨天问了两个问题,想不想听答案?”
用什么谢?又怎么浪?左立的态度好似在说,只要他愿意,都可以逐一体验。因为久未有动静,头顶的声控灯灭掉了,只余昏黄的壁灯。
黑暗里的左立又开始散发出勾人的气味儿,他的身体好似一条缠绕的、水淋淋的泥鳅。
覃望山手臂上的肌肉绷紧了。他往屋内退了一步,左立没站稳向前扑,覃望山一把拉住左立的肩膀,一个转身把人拖进了室内,然后推着他压到门背后。左立绊了一跤,一只鞋卡在门口,覃望山直接抓住他的赤脚。
沉默的对视中,覃望山率先投降,恶狠狠地亲上去。
(略略略)
覃望山的脑中烟花般炸开,忍不住要深深吸气。
比梦里还要烫、还要爽。
作者有话说:
忐忑,这样应该不会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