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腿没痉挛吧。”
因为受寒,薄越宸这段时间腿部痉挛频发,常常由此引发心悸。吓得大家根本不敢让他独处,就算是午休时,身边都必须要有人守着。
“没有,薄先生今天也没发烧,午饭还多吃了两个虾仁。”小刘轻声汇报,把装着褐色小药丸的陶瓷药盒又往前递了递。
江峦低头亲了亲他光洁苍白的额角,嗅着他发间的清馨香气。
“今天表现的真好,要是能把药都吃完就更好了。”
“唉。”薄越宸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拿起药盒里的小勺子舀了数粒送入口中,江峦帮他拿着水杯,忙把硅胶软管递到他唇边。
薄越宸颇为艰难的连喝了几口水,才把小药丸悉数咽下,喘息着把脸埋进江峦怀里,不想面对剩下的将近二十来粒的小丸子。
在江峦还没回到他身边时,薄越宸也是一天两顿中药面不改色说喝就喝的勇士。可大概是这些年在江峦身边过得太安逸了,没了烦忧的薄越宸在连喝中药的第n年终于对散发恐怖气味的中药汤产生了生理性恐惧。
具体表现为,闻到中药味道就呕,强迫自己喝进去就会吐。让他喝的中药本来是有调理他常年被西药毒害的胃病的功效的,结果他喝了就吐,有一次甚至呕出来血。
江峦哪里敢让他再喝,只能委托中医馆给制成药丸,可每顿那么大一颗的大丸子薄越宸又吃不下,只能再让护工给搓成小丸子让他慢慢吃。
“听话,把药吃完。”江峦舀了一勺药丸喂他。
薄越宸试图抵抗,靠在江峦暖意融融的怀抱里,装可怜:“这药吃的我胃胀。”
“你把药吃了我给你揉肚子,揉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