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衣服脱了”
江峦吸了一口气,捏紧了睡衣领子,耐心的解释着:“是,确实是动手了,我被蹭到了一下,但是真的没事”。
“越宸,已经很晚了,你得睡觉了”
薄越宸眸光冷冰,他侧过头猛地开始咳嗽,手腕上绑着的手表嗡鸣。
他咳得止不住,苍白的唇被憋得发紫,江峦赶紧招了护工过来,给他挂上鼻氧。
江峦环抱着他,给他缓缓地揉着胸口。
“越宸,别生气,你平静一下,我马上就给你看啊”
薄越宸胸口剧痛,眼前都是明明灭灭的光斑,他努力的呼吸着氧气。仰头靠在江峦怀里喘息,他觉得自己是痉挛了,好像有护工按住了他的腿,但他四肢麻木近乎没有知觉。
薄越宸醒来看到墙上的钟都到凌晨一点了,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昏过去了。
江峦一直没睡,薄越宸刚一动他就凑过去了。
“好一点了吗?”
薄越宸罩着氧气面罩发不出声音,他眨了眨眼睛表示好多了。
半夜被请来的家庭医生进来给他做了个检查,嘱咐说最近几天最好都卧床静养。
薄越宸指尖仍是麻的,他拍了拍身边的床铺示意江峦上床。
江峦本来握着他扎点滴的那只手,小心的把手放好,他绕到另一边上床。
苍白的指尖拽了拽江峦的白色睡衣,薄越宸仍记着这件事情,江峦现在绝不敢再逆着他的意思来,只是低声说:“你答应我,别生气,别激动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