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岱：“”

卫岱知道自己拿顾程诚没办法，他关小了喷头，洗澡声音渐小，接着他呼出口气：“没关系看就看了呗，又不会有什么关系。小心一点点喔，站在那里不要动，你可以坐在那边的小板凳上，我要加大水量了洗澡了喔。”

他这一会儿倒是像极了一个哥哥。

“喔”顾程诚忍住哭腔，慢慢睁开眼睛却又下意识地闭上，又睁开，小心翼翼地往小凳子那边挪动步子却忍不住偷偷瞥他。

头发被打湿了的卫岱静静搓着澡，深陷地眼窝，精致的五官，冷白的肤色。

卫岱怎么洗澡都比其他小孩要好看喔虽然白天看着和别人一比也很好看。

顾程诚偷偷看着，一双手自顾自捏起来，一紧张的时候他就会这样。

卫岱冲刷掉身上的泡泡，用余光轻轻瞥了一眼，随后嘴角轻抬，拧干了毛巾。

听到水声消失，顾程诚急忙低下头不说话。

头顶传来一声低笑，声音稚嫩却冷沉，带着几丝磁性。顾程诚抬头扫了一眼，却又被近在咫尺的一张精致袭人的脸给看慌了，又接着垂下头不敢说话。

“哥哥，你压我衣服了。”

顾程诚下意识看自己坐着的小板凳，原来他正坐在卫岱换洗衣物上面。

那卫岱岂不是还光着！顾程诚被自己莫名奇怪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衣服面料上传来一丝湿润感。此时他的双臂被卫岱的手握着，卫岱将他拉起来，一脸淡定地穿衣。

顾程诚微微抬头，卫岱的头发湿湿的没有被擦干，小水珠一个一个往下流。

卫岱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半眯着眼睛，转头向他这边看。

“哥哥在看什么？在偷看我吗？”

“没没有。”

“卫岱你皮肤好白。”顾程诚抿着嘴低头红着脸说：“我还只见过我爸爸的皮肤很白，原来还有人可以比我爸爸的皮肤更白”

卫岱盯着他的脸，“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