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好……”
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呻吟。 哭啊,呻吟啊,跑了两天,这样的休息实在是久违了。 声音喝了一杯水稍微好了一点,但其他地方还是在尖叫。
“在生病的地方,”
崔泰谦把嘴唇压在耳边低声说。 如入浴祭香般甜美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我的担忧。 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多个痕迹的手看起来也是如此。 出于礼貌,我可以回答说没关系,但我首先告诉你事实。
“都疼。 如果你想找个不疼的地方,那会更快。“
腰、腿、脖子没有不疼的部位。 里面鼓鼓的,下面却肿得让人尴尬,稍一不留神,就有什么东西流出。 确切地说,与其说是生病,不如说是不舒服。
“……”
这次崔泰谦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在抱着我的胳膊上用力,在我的脸颊上摩擦嘴唇而已。 就像成为罪人一样,邱的行为既可爱又可怜。
“阿尔法德勒本来就是这样。”
如果说前两天我有什么感受的话,就是小家伙平时很照顾我。 就在我数不清地射精、勃起放松、感受干性高潮的时候,他还是吃饱了。 很明显,平时做爱一两次就结束,完全是为我着想。
“嗯……我是显性的,比一般的阿尔法都好。”
“以前没有抑制剂的时候怎么办?”
“从来没有抑制剂。 这真是个例外。“
说着说着,小家伙一遍遍地吻着脸颊。 缠绕在腰间的手自然而然地缠绕在我的手上。 使劲,使劲,按在手掌上的手,露出了细细的笑容。
“为什么要淋凉水呢?”
“……我发烧了。”
尴尬的声音在耳边发痒。 崔泰谦轻轻地叹了口气,又画了我的拇指指甲。
“我想我会碰你的,所以我想振作起来。”
“那要是感冒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