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动一下,啪嗒啪嗒,滴水。 这是崔泰谦头发和皮肤上凝结的水。 因为崔泰谦依然穿着衣服,所以能碰到的部分是罪过。
“这个,啊,嗨! 这个,伙计……。 啊!“
挣扎着抓住了崔泰谦的衣角。 暂时皱着眉头的崔泰谦毫无诚意地脱下了湿上衣。 还没来得及欣赏结实的肉体,就有长长的手指从嘴唇缝隙伸进来。
“……如果你不喜欢,”
不知道是食指还是中指的手指使劲压着下牙。 带着信息素紧紧闭上眼睛睁开眼睛的他一边动动我的嘴唇一边说着。
“咬一口。”
这句话似乎是崔泰谦自己的警告。 如果你看一下暂停的动作马上变得粗糙的话。
“你呵呵……!”
他会把手指推到最后刹车的。 我使劲合上牙,飞走的异性也会暂时回来。 但有一点我忽略了,我被快感震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
热肉带来的快乐简直超乎想象。 平时总是被薄橡胶堵住的裸体完全传达了体温。 热乎乎的、沉甸甸的、突突突地长出青筋的性器官,每次进出都在里面乱拨动。
“黑,你,太……,啊,快……,嗨……!”
好不容易编了几个词,但他也被呻吟淹没了。 一股股渗出的唾液湿润着崔泰谦的手指。 每当前列腺被压碎时,脑子里就会一片暗战。
我的心都要爆炸了。 整个血管活蹦乱跳,有种刷存在感的感觉。 服丧师其实也不难啊。 一闪而过的“家庭”,紧接着就变成了“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