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的乳头在手指间扭动。 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摩擦的崔泰谦立即用指甲头晕刮掉了乳晕。 另一只手熟练地朝下身。
“啊,那里……”
很久以前勃起的性器官就把普利康弄得稀稀拉拉的。 只是在裤子上摸了摸湿漉漉的船队,感觉好像要求情。 还没来得及感到尴尬,他一下子就把裤子和内衣扒了下来。
巴啦啦,大腿发抖。 缩腿的努力被崔泰谦阻止。 崔泰谦抓住我的大腿向两边张开,毫不犹豫地低下了头。
“哈……!”
在过去的几年里,崔泰谦数不胜数地咬着我的性器官。 时而从容,时而调皮,时而急躁,如润燥之喉。 我敢肯定,现在的崔泰谦比任何时候都热。
“啊,不行,啊……!”
感觉整个性器官都被吃掉了。 又热又湿的嘴从先端一直吸到根部。 被压在喉咙里的龟头瑟瑟发抖,崔泰谦用舌头揉了揉下面。
眼前一片空白的快感席卷全身。 小家伙要不是抓着我的大腿,就会乱扭动身子,缩缩腿。 不知什么时候,他抓住了崔泰谦的头发,手指缝隙里,湿漉漉的头发都缠住了。
“……嗯。”
小家伙理所当然地吃掉了我排出的精液。 咕咚,上上下下的喉咙,从来没有像以前那样羞愧。
在我激动地享受射精余韵的时候,崔泰谦拿出制性器在会阴部摩擦。 他的性器官也勃起得可怕。
光亮的龟头从后部一直延伸到睾丸下方。 再反方向搓着性器官的崔泰谦将龟头对准入口,低低地呼噜着。
“我想放进去。”
“……哦,不。 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