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女婿安静了下来。虽然依然能听到巨大的雨声,但耳朵里还在播放着刚才听到的声音。像醒酒一样,脑子里被掏得干干净净。
暂时……什么?
“只想单独睡几天,不是周末。”
小家伙淡然应答,按下入口密码。果然是我先进去后,他才把伞上的雨水脱掉。我呆呆地看着崔泰谦,一下子回过神来。
“我打呼噜吗?”
只有这些原因可以猜测。按年算是五年。足足在一张床上睡了五年,突然在别的地方睡觉是没有道理的。如果我打鼾或磨牙,因为我无法入睡。
“鼻子?”
但小家伙没有给予肯定,而是轻松地笑了起来。温柔弯曲的眼神充满了柔情的光芒。连肩膀都翘起来笑,看来不是出于礼貌的否定。
“这不是因为你。”
崔泰谦的手轻轻地拨弄着头发。隐隐地感觉到信息素。
“那为什么?”
就在他犹豫回答的时候,叮的一声,电梯停了下来。崔泰谦用手抓着电梯门慢慢走了进去。
“因为勒特要来了。”
这是意想不到的回答。这句话也很莫名其妙。看着跟着他上电梯的我,崔泰谦把手从门上拿开。
“我吃了所有的抑制剂,但我忘了去医院。不听药店卖的。”
极右高山崔泰谦也在医生的处方下服用了rutcycle抑制剂。不是说普遍的抑制剂能抑制的信息素量是有限的吗?好像一直都没忘,最近因为公司的事情忙掉了。
“……所以呢?”
顺便说一下,这和睡觉有什么关系。没有抑制剂,我很为难,我担心勒特会来,我完全理解这一切,但我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避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