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
医生尴尬地笑了笑,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 不知怎么的,他会给我回信。
和崔泰谦一起生活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
25岁生日,原本承诺同居的我们,直到大四才找到合适的自住房。 我一居室的合同期限是个问题,一来二去的金钱方面也是个问题。 直到我们26岁了,小家伙交了工作表,这段时间才发生变化。
当然,这并不是我们分开买的。 崔泰谦一直住在我的独居房里,后来姨妈还说“是不是应该给允佑月租”。
我们正式住在一起是在他实习结束后。 崔泰谦是公司职员,我是自由翻译家。 小家伙在单位当代理,我研究生毕业翻译了两个英文图书。 从刚步入社会时开始的同居,不知不觉间一直延续到了两人都站稳脚跟的时候。
哔哔哔哔-
正在为准备饭菜洗米的时候,听到外面有按着门锁的声音。 在擦干水分后出去的玄关里,有脱皮鞋的崔泰谦。
“你来早了。”
崔泰谦一手拿着夹克,松开领带。 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闪闪发光。
“出了趟外勤,直接就进来了。”
因为最近负责重要的项目,脸上显露出疲惫的神情。 原本光滑的脸变得刻薄,眼角也沾满了疲惫,即使如此,看到我的时候也会像要融化一样微笑,这些都让人感到心疼。
“你一定很累。”
我一伸手,小家伙就猛地拥入怀中。 不是让我抱而是让我穿夹克的意思。 没有非要指摘,而是面对着小家伙。 一大堆温和释放的信息素倾泻而下。
“晚上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