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道贤说得对。 就像崔泰谦认为是问题的事情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一样,我认为是问题的事情也不是由我来决定的,而是由崔泰谦来决定的事情。 一个人埋头苦干也不过是自卫。
但自私的是,我甚至夺走了崔泰谦的决定权。 在没有提供任何信息的情况下,以守护的名义隐藏了内心。 真正懦弱的是我,但他以害怕为由拔腿就走了。
愚笨地。 谁是真正的任性判断。
“……呵。”
这不应该责怪崔泰谦。 因为委屈、伤心,最终决定放弃,也觉得可笑。 因为我什么都没做。
“这真是我的问题。”
想要安居的不是崔泰谦,而是过去的我。 划线的,没有越过那条线的,决定不越过的,也是我。 如果把所有这些都说成是崔泰谦的选择,那么双方拥有的信息量岂不是太不同了吗?
露出了失落的笑容。 酒气消退的头一阵一阵的疼。 心怦怦直跳,后背发冷。 金道贤哼,嗤之以鼻地卷起了嘴角。
“而且前辈总是跟我说朋友,朋友。”
那家伙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我的金道贤似乎很恼火地劝道。
“我不和朋友做爱。”
“……”
“我不能和睡过一次的人做朋友。”
“……”
“前辈的恋爱观是老式的,性爱观是新式的。”
这回真是无话可说了。 傻乎乎地动了动嘴唇,小家伙拨开脑袋背了过去。
“我先进去。”
金道贤毫不犹豫地走出了胡同。 我没有抓住小家伙,长长的剪影转眼就消失了。 只少了一个人,空荡荡的小巷却过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