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当成贝塔而说的错话是错的,你想骗我的那些话不是错的,”
为了你,我想这么说。 但是没能做到的原因是崔泰谦用马上就要哭的表情说了后面的话。
“你现在,最终都归咎于我的创伤。”
我无言以对。 愤怒的愤怒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话都得说,连开口都说不出来。 崔泰谦的视线,还有表情,所有这些都清晰地印在脑海中。
“过去的五年。”
崔泰谦的声音似乎很快就会消失,模糊不清。 不是声音的大小,而是小家伙流露出的感情。
“进寄宿补习班,当兵,假装不在家,你躲着我走的那五年。”
“……”
“你想过那有多地狱。”
我感到羞愧。 就像是在崔泰谦面前洒了一身污物一样。 我被发现了所有的耻辱,似乎再也无法挽回了。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对你的依赖是不是现在真的麻烦了。”
我痛苦的五年对他来说就像地狱。 我毫无预兆的潜水对崔泰谦来说也是艰难的日子。
“明天会有联系,后天会有联系。” 下个月,明年,不,只要我参军回来,就会联系我。“
越说,崔泰谦的情绪越激动。 即使是努力保持平静的声音,也很明显是勉强抑制住了。
“你当兵的时候,光我写的信就有上百封。”
我不是唯一一个充满感情的人。 小家伙控制不住涨涨的情绪,喷洒了信息素。 这是一种沉静、沉重、带有阴郁气息的信息素。
“一而再再而三地到你家门口找,每次都直接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