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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泰谦用若隐若现的声音说。 担心什么。 现在凄然拥在怀里的是谁。 我冷笑着装模作样地回答。

“何必担心。”

老实说,如果你没有期望,那就是谎言。 我想如果他不喜欢欧米茄,我会没事的。 也产生了即使知道我是欧米茄,也永远不会把我赶出去的自满。 这个小小的想法甚至让我产生了坦白自己是欧米茄的冲动。

“我是贝塔。”

不过,幸好没有。 如果知道我是欧米茄,崔泰谦就不会以这种方式抱着我。 你不能在我面前轻易地释放信息素,你不能尽情地依靠我。 也许欧米茄是欧米茄,并逐渐远去。

“反正费罗蒙也感觉不到。”

所以,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安慰。 最好的同理心,最好的慰藉,最好的回答。 既然小家伙依赖我,关心我,就永远推不掉的最后一道枷锁。

嘴里发苦。 心里火辣辣地燃烧起来。 周围都是崔泰谦的信息素,连尽情享受都做不到。 我所能做的,就是把和信息素一起喜欢的心藏得严严实实。

嗯,还不错。 藏起来的感情偶尔我自己说出来也就罢了。 如果崔泰谦愿意,我可以留在贝塔。

崔泰谦吃完早饭兼午饭就回去了。 因为昨天没有见面的朋友联系了我。 吃着早餐,一次又一次地换着衣服,虽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接到一个电话,离开了家。

他离开的房子里全是信息素。 从床开始,到浴室,到衣物,再到整个房间。 平时并没有达到这种程度,但考虑到“家”的想法,似乎轻松地释放了信息素。

换气,不用吧。

我躺在床上,拿来放在旁边的衣物。 小家伙脱下来后叠得很漂亮。 把脸埋在衣襟里,一吸一口气,呼吸末端就混入了信息素。

“这是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