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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出大事了。”

当我听到“芳香剂”这个词时,我想到了。 水槽上到处都是抑制剂。 这些药从吃了一半的到新的,在热销周期即将结束的时候拿出来了。 幸好没有被发现,但我也不想想象如果小家伙看到了会怎样。

幸运的是,他认为我的信息素只是一种“好闻的气味”。 也许崔泰谦将存在感较弱的某物简单地定义为“香”。 所以你闻到衣服的味道是芳香剂或纤维柔软剂。 奇怪的是,醉汉居然闻到了味道……。

幸好是不穿的衣服。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把抑制剂扫了进去。 把收集起来的东西藏在橱柜深处,窗户也敞开着。 最有效的方法是吸信息素烟,但我不想让崔泰谦睡在充满烟味的地方。

其实,如果目的是遮盖信息素,就没有必要吸烟。 我家里有比谁都强的信息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它呆五分钟,我的信息素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了。

“我要疯了……”

当事情消失时,我又开始紧张起来。 那个喝醉的家伙会毫无防备地把信息素流出来,而我却要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忍受它。 家里又不能抽烟,说不定真该扎一下大腿。

……这能算作是一针见血的吗?

我叹了口气,收拾好洗澡后要穿的衣服。 首先,我想他一出来就进去洗漱。 我觉得用凉水凉快一下就能整理一下心情。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崔泰谦睡着了那才是锦上添花。 我不会在睡觉的时候喷洒信息素。

戛然而止,也是在那个时候,水声断了。 听到整理淋浴器的声音,我手拿着要换的衣服尴尬地僵硬了身子。 虽然尽量装出自然的样子,但肩膀还是很用力。

“……”

咔嚓,一声,门开了。 咕咚,咽口水的声音也很响。 崔泰谦一边用一只手抖着头发,一边从浴室里溜了出来。 对视的一刹那,顺着马侃的脸颊,滴溜溜地流下了一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