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泰谦没抓我。 没有回答,也没有跟着我挪步。 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远去的我。 我不知道他用什么表情看我,在想什么。 只是,被风吹来的信息素让人非常不安。
讲座很快就结束了。 实际上是三个多小时,但我觉得眨眼了。 在那漫长的时间里,我无法专心听讲,脑子里全是崔泰谦。
和崔泰谦吵架的记忆屈指可数。 崔泰谦没有生我的气,每当有小口角的时候,他总是先把苹果递过来。 当我忘记和小家伙的约定时,当我不小心打碎了小家伙的东西时,当我掩盖了自己所犯的错误时,崔泰谦都毫无委屈地原谅了我。
当然,我从来没有向崔泰谦讨好过。 唯一递过来的苹果是几天前在酒吧前,但在他还没说几句话的时候,崔泰谦就输给了他。 轻微的抱歉,或反射性的道歉。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
我不是这么说的……。 小小的后悔终于成了留恋。 崔泰谦只是替我担心,那是他自己的关怀。 我没有理由生气,也没有必要提起我小时候的事。 如果我是崔泰谦,我会因为自己的反应而受到伤害的。
我想和你联系一下。
多次反复把手机拿出来再放进去。 打开了崔泰谦的号码,打开了信息,写上了发都发不出去的字,叹气地删除了。 当然,最终也没有取得任何联系。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联系后到底说什么呢。 我很抱歉生气,我喜欢你,但你不懂我的心,我很生气。 我不喜欢你的行为只是因为你是朋友。 如果你这么说,他可能会反问。
‘……你喜欢我,’
委婉的拒绝被描绘得如此鲜明。 不好意思地笑着的我说这是个玩笑就安抚情况,崔泰谦明明都知道却装作不知道。 留下如此微妙的尴尬,破裂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比不上朋友的关系。 或者还不如别人。 如果预定的结局是这样的,那还不如保持沉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