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页

“朋友,”

疑问从另一边冒出来。 是一直坐在旁边的新生。 小家伙皱着眉头看着崔泰谦,压低了声音。

“我把信息素埋在朋友身上,”

“什么,”

一听到“信息素”,我就不由自主地退缩,浑身发抖。 那么抽的烟,看来崔泰谦的信息素还在。 的确,从试图用廉价香烟的气味掩盖显性阿尔法的信息素开始,就显得非常鲁莽。

“谁看了还以为是前辈阿尔法呢。 因为它粘满了阿尔法信息素。“

新生的声音意味深长。 赤裸裸的声音让我不由自主地摩挲着耳边,小家伙稍微拉开了距离,耸耸肩。

“嗯,就是这样。”

“可能是因为在一起久了吧。”

本来在身边问的就是信息素。 崔泰谦知道我是贝塔,所以也没有想过要调节信息素。 所以自然而然地全身都是信息素吧。 新生感到奇怪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嗯……”

但新生却拉着嘴巴歪着头。 看来你有话要说,但你不想再多说几句。 那个笑得很好的家伙装模作样地把话题转到了另一边。

“你说你是过家家, 关系不好,“

“对,我刚才还以为泰谦前辈的信息素会害死呢。”

“我第一次看到那位学长那样。”

一旦打开缺口,类似的反应就应接不暇。 问是不是吵架了?虽然很亲近但是怎么没见过一起走。 甚至还出现了“在那短暂的时间里,看了那么仔细的什么,表情或行动如何”的说法。

“你是怎么变得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