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酥麻, 头晕脑热,让姜初只能下意识地在张嘴发出惊呼前,先一步捂住了嘴。
除此之外, 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和彼此可闻的心跳声。
温度差带来的触感,让姜初顿时激起了半边的鸡皮疙瘩。
贺池的吻停留了许久,似乎是一直等到他意识模糊,才收起了气力瘫倒下来。
姜初接不住贺池的分量,所以贺池才卸了力,她就被贺池的分量带着一起坐到了地上。
房门后逼仄的角落里, 贺池就这样倒在姜初身上,而姜初则是就这样被贺池压得挤在了墙角。
姜初又叫了贺池几遍,但眼见着贺池确实是睡死过去后,她又看着贺池开始出神。
贺池为什么这么做?他对别人也这样吗?
贺池现在都醉成这样了, 那之后要是忘了, 谁对这事负责?
但要是贺池真的要对她负责, 她又要怎么办?
……
姜初想不通,只觉得大脑一团浆糊。
她只能连着做了好几下深呼吸, 在大概理清了现状之后, 一把推开贺池企图逃离这个尴尬又荒唐的事故现场。
可等姜初的手再次落在门把手上时, 她又犹豫了。
姜初回头看向倒在墙角神志不清的贺池, 踟蹰许久前思后想了几遭,还是低骂了一声选择回过头。
“我真是草了……欠了你的……”姜初原地翻了个白眼,又把贺池房门合上。
她抱不动贺池,只能双手架着贺池的胳膊一路连拖带拽把他拖回了床上。
哼哧哼哧地把贺池扛上床盖完被子,调整了空调温度,姜初又在临走前扫了一眼桌上已经被动过的巧克力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