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是平行世界，林也那个世界有的条件，他们这个世界可不一定有。

好在大体思路还是对的，顾氏的研究方向没走偏。

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这个不着急，”顾澄老神在在，“反正在我手里，顶多研究个几十年呗。”

黎苏笑，说：“那我们到时候都成了老头子了。”

顾澄抿嘴乐。

能一起成为老头子，是顾澄现在最期望的可能。

“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员工们也没弄出来什么新鲜玩意儿……”黎苏在自己的日程里划拉几下，“也就见见几个领导，要点儿折扣……”

顾澄一边开车一边听着黎苏嘟嘟囔囔，觉得自己真的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样看下来，最重要的也就是发年终奖了。”黎苏微笑，“今年你打算怎么过？”

“当然是和你一起过。”顾澄停下车，解开安全带靠近黎苏亲了一口，“请问我有这个资格吗？”

黎苏笑弯了眼睛。

“今年的晚会啊……”两人下车，顾澄半抱着黎苏，给他取暖，“形式照旧吧。”

“好。”

两人走的是老板的特殊通道，通过电梯直接进入老板的休息室。

黎苏靠在顾澄怀里，抬着头看楼层。

“我一直觉得你的办公室太高了，”黎苏说道，“那一整层都没什么人。”

顾澄讪讪，解释道：“我只是继承了爷爷的位置，加上这么多年来大家都习惯了，我也就没改动。”

爷爷喜欢坐在高处看星星，他说那样可以看见奶奶。

黎苏拍拍顾澄，说道：“没事，我给你改动一下，不改太多。”

不说别的，他那办公室色调就很压抑。

据说是顾澄喜欢黑白色，所以办公室里的颜色都是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