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澄拿着自己的相册翻开，黎苏挨着他，低着头专注看。

“这是我刚上小学的时候，”顾澄指着上面的小屁孩，戴着歪歪的红领巾。

懵懂的眼神看着前方，显得傻乎乎的。“第一次戴红领巾，我爸专门买了个相机拍我。”

黎苏没有说话，他看着小顾澄，眼神柔和。

听着顾澄的解说，黎苏仿佛在和过去的顾澄面对面，填补了多年的缺憾。

“……这是将军，那时候它还很小呢。”顾澄指着照片上的小狗，“将军长得特别快，好像没过多久就变大了。”

“这种狗幼年期特别短，”黎苏点头，“以前我邻居家就有一只狗狗，没到两个月就变成了成年模样。”

“狗狗活泼好动，每天带着我去跑步，”顾澄笑着摸了摸照片上的将军，“成功减肥后，每天跑步的习惯也被我保留了下来。”

“那很好，”黎苏想了想自己小学时候的样子，“我上小学的时候，可比你熊多了。”

“怎么说？”顾澄好奇问道。

“那时候流行樱花国的超人、紫荆花的黑///帮大佬什么的，”黎苏挠了挠脸，“我每天都幻想自己是个老大，坐拥一众小弟。”

顾澄兴致勃勃，他家特助小时候过的可真精彩。

“还成天喊着要打怪兽，”黎苏说着，虽然羞耻的耳朵都红透了，但是也没停止。

他也想让顾澄了解自己。“最后还学着电影约旁边学校的小孩打群架。”

顾澄：？？？

“真打啊？”顾澄目瞪口呆，“那最后谁赢了？”

黎苏：……

“咳，”黎苏眼神游移，“没打成。”

顾澄：？

看着顾澄疑惑的眼神，黎苏没忍住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脸上，没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