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方却是专业的，大学是专门的艺术学校，全国数一数二的那所。

黎苏左思右想，还是他更合适。

这不，这张画画的，就比他发在围脖上的那张要灵动的多。

“就算把它做成动画，成本也是极小的。”顾澄看看大屏幕，再看看交头接耳的众人，“怎么样？”

可能自己有滤镜，顾澄还是喜欢薄荷苏那张画。

“确实很省钱。”金经理讪讪道。

散会后。

金经理走到茶水间，给张玉打了个电话。

“……就是这样。”

“唉，我知道了。”张玉叹了一口气，挂掉了电话。

“张姐，没关系的，”化妆完毕、等待上台的余寒看着张玉沮丧的样子，安慰道，“顾氏家大业大，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多着呢。”

“你说的对，”张玉揉了揉太阳穴，“就是我总觉得这次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可不是嘛，好好的一个代言，因为一个热搜就没了。

就是那么巧。顾总看到了热搜，想到了新的宣传方法，所以余寒代言没了。

这让她去哪里说去？没法说。

只能咽下这口气。

余寒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次的事情，他们都有错。

没有下次。

·

今天是顾澄的生日，也是他的就职典礼。

今天过后，顾澄就是真正的顾氏老板。

黎苏特意早起了一会儿，正在找一些乱七八糟的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