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北觉得眼眶发热,到这种地步了顾宴深还想着他:“没、没有。”
顾宴深叹了口气:“行了,你也奔波了一天,上楼休息吧。”
刘玉北低着头,耳廓有些红:“我……”他吐了一口气,让自己接下来的话说的流利一些,“玉锦也安顿好了,我也不想再继续打扰下去,你应该过平静的生活,我会去别的城市……房租我一分不会少你,该是多少我会给多少。”
顾宴深欲言又止,最后点头:“想好去哪里了吗?”
刘玉北有些局促:“淮宁市。”
这是早些年张岁安工作的地方,他想去看看。
顾宴深说:“行,既然你都有安排,那我也不多说了。还是那句话,有事喊我。”
刘玉北感激不尽,愣在原地良久,最后说了句“谢谢”。顾宴深取笑他像个孩子似的别扭,一个大男人就应该爷们一点,少一点顾虑。
晚上,刘玉北和顾宴深安静地吃完了最后一顿饭。刘玉北早早地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
熟悉的咔嚓声响起,刘玉北的心忽然漏了一拍,有些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他还是和昨天一样,把防护栏锁得死紧。
钟离洵抓着防护栏,脚踩在护栏缝隙,整个人贴在那里,一脸阴郁。刘玉北看着他的模样,愈发想笑,但出于害怕,硬生生地忍住了。
钟离洵咬牙切齿,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放我进去。”
刘玉北站了起来,然后又快速坐下,重复几遍后,他道:“我们就这样谈吧。”
“谢谢你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