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钟家,叶淮熙有些不甘心:“真就这么走了啊?”
顾宴深轻笑:“我不是说了吗,下次再来。不过,要有一个计划。”
叶淮熙问:“你要做什么?”
虽然钟顾两家交好,但也不是可以那么随便的。
万一破坏了关系,那多不好。
看着顾宴深轻浮的表情,叶淮熙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们走后,钟御琛便松了一口气,疲惫地捏了捏眉心,问:“小洵在做什么?”
钟奚耸耸肩,撇嘴:“不知道,我现在都不敢靠近二哥。”
钟御琛揉了揉钟奚的头,顺下去那撮呆毛,温声:“你二哥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我不信。”
“不信什么?小奚,二哥是除了父母、大哥之外,和你关系最亲的人了。”
“是是是,我又没说不亲近二哥。”钟奚露出敷衍的表情,躲开了自家大哥的“爱抚”。
钟奚撑着伞,跟在大哥身后,消失在朦胧雨幕中。
卧室一片狼藉,像被贼偷过一样。
钟御琛蹙眉,钟离洵的东西向来都是规整的摆放好,从不会像这般狼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奚,去实验室。”
钟奚哦了一声,脸上写满了担忧,在心里祈祷二哥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两人到实验室后,才是大吃一惊。刘玉北躺在试验无菌仓里,脖颈缠着绷带;钟离洵则是满脸潮红躺在地上,脖颈还有触目惊心的伤痕,实验器具被打翻在地上,乱七八糟,好像经历过打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