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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温度的声音,让钟奚打了个冷颤,随后仓惶离开了这里,还不忘把门带上,他的手都在颤抖,关了好几次,才把门带上。

钟离洵爱惜的蹭刘玉北的脸颊,柔声:“乖,现在又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刘玉北懒得回答,眉宇间多了疏离感。

刘玉北越是这样,钟离洵越是觉得自己抓不住他,有一种若即若离,如履薄冰的感觉。

越是觉得抓不住,就越想做点什么来填补内心的不安与空洞。

钟离洵又想着法闹了刘玉北一天,看见他脸上痛苦的隐忍,知道怀里的人有情绪,是鲜活的,空寂的心才缓缓有了着落。

夜半,这场追逐还没有结束。

现在已经到什么程度,刘玉北的生殖腔被彻底打开,钟离洵进出完全随心所欲。

刘玉北体力不支,开始反抗,奈何四肢乏力,打在钟离洵身上的每一拳就像挠痒痒。

钟离洵稍微动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刘玉北制服。

刘玉北被滚烫的掌心烫了一哆嗦,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掉,绝望又无助,却依旧不肯求饶。

钟离洵吻去刘玉北眼角因生理刺激产生的泪滴,眸色晦暗不明:“睡吧。”

刘玉北筋疲力尽,再也撑不下去,碰到床榻的那一刻,就沉沉睡去。

他睡得十分不安,他梦见张岁安去世了,然后哭着醒来。

刘玉北坐在床上大口喘气,外面已然天光大亮。

“钟离洵!我要走!快放我走!”他歇斯底里的大喊,发出的声音却如鸭子一般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