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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至某点,钟离洵咬着刘玉北的耳朵,气息滚烫炙热:“北北,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刘玉北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痛呼,随后又紧咬牙关,把自己的头偏向另一边,倔强的不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

钟离洵往前逼近一寸,刘玉北的脸便白一分。

钟离洵今天似乎铁了心要让刘玉北彻底、完全的属于自己,每一个动作都几乎将刘玉北置于死地。

刘玉北已经出了冷汗,碎发湿哒哒的黏在额头,脚背绷得笔直,像训练中的芭蕾舞者。只是他的表情十分痛苦,看起来更像支离破碎的玩偶。

裂碎感席卷全身,血腥味充满口腔,指甲嵌进肉里,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疼,就像遭受过酷刑的洗礼,脸已经白到不能再白。

“啊……”

刘玉北疼得痉挛、抽搐,甚至翻白眼。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叫嚣——他不行了,他要死在这里了。

这些反应并没有唤起钟离洵的同情,反而得到了更有力的桎梏。

钟离洵就想一个坚持不懈的拓荒者,带着执念一意孤行。

终于,在他锲而不舍的探寻下,凿开了一条路,一条从未有人踏足的路。他将是这条路的主人,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钟离洵抓着刘玉北的手,眼里带着炽热无比的疯狂,像是胜利者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最得意的成果:“你看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没人比我更熟悉你。”

刘玉北已经疼得说不出话,胡乱回应着,无意识中蹭掉了很多照片。

照片落到地上沾染许多星星点点的灰尘,模糊了画中人的笑。

松香味一夜没消散,放肆又嚣张地笼罩在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