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北。”
“你的家人是谁?”
“张岁安。”
“你住在哪里?”
……
刘玉北答得十分顺畅,易感期留下的创伤后遗症恢复了。
心理师打了个响指,将怀表收回上衣口袋。
刘玉北双眼逐渐清明,眉头紧皱,望着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茫然无措。
心理师任务完成后便离开了。
钟御琛走了进来,看到刘玉北陌生的眼神,知道是成功了:“走吧。”
刘玉北反问:“你是谁?”
说完这句话后,他又感觉眼前的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钟御琛微愣,忘得还挺干净,“我是谁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我来你回家。”
四下无人,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暂时能相信的,而且他好像也愿意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不知从何说起但就是莫名的相信。
慎重考虑过后,刘玉北嗯了一声。
刘玉北被钟御琛送走了。
再次回到熟悉的环境,刘玉北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家里太久没人住,家具上已经蒙了一层灰。放在阳台的天竺葵因无人打理已经惨死在盆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