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洵没说话,一点点吻着刘玉北的腺体。
温热的气体喷在耳侧,像是无数跟羽毛在闹他。刘玉北往钟离洵怀里躲了躲:“痒……”
钟离洵没说话,像剥鸡蛋一样把刘玉北的外壳一点点剥掉了。
刘玉北眼尾发红,眼里潋滟着细碎的光,将黑瞳衬得无害极了,喉间发出一两声细碎的低吟。
偏是这副无害的模样最为勾引人。
钟离洵在心里评价,身体实诚地吻了吻刘玉北的眼皮。
或轻或重,都有回应。
橙子味的信息素很快液化成了一滩水,无骨似的攀附在墙角。
刘玉北的意识逐渐溃散,体力不支,跟不上钟离洵的节奏,无师自通地吻上钟离洵的喉结,上气不接下气地讨饶:“不……要继续……”
钟离洵的眼神更暗了,依旧没忘自己的问题:“今天去哪了?乖乖回答完就让你休息。”
刘玉北突然闭了嘴,坚决不从。
钟离洵看了眼时间,黑夜才刚刚开始,笑道:“不急,慢慢来,还有时间。”
一开始刘玉北还有些反抗,但钟离洵释放信息素压制,又使了些坏手段。刘玉北彻底溃不成军,泪水糊了满脸:“去、去玩了。赛、赛车。钟奚不、不让、说……”
钟离洵点头:“继续。”
刘玉北想不出还有什么,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
谁知道钟离洵更生气了,力气更重了。
刘玉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想着睡觉,也不考虑出不出卖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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