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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北:“你可以离婚,我养他。”

刘成渊冷笑:“你养?医药费你承担的起么?让张岁安在你手里等死吗?”

刘玉北心一疼,不再说话了,刘成渊说的事实,他没那个能力。

他没得选择,兜了一圈还是要回到原点。刘成渊知道他在意什么,很精准的拿捏住他的七寸,如果他不听话,刘成渊就会断了张岁安的医药费。

他现在没有能力支付张岁安的巨额医药费,只能通过刘成渊的帮助。他不懂,刘成渊和张岁安都是他父亲,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刘成渊却如此的绝情。

他虽然讨厌这个家,但是他最敬爱的人在这个家里,教他读书,教他写字,教他做人的道理的人在这个家里。

他割舍不掉,也无法割舍。

最起码,在张岁安得病之前,这个家是和睦幸福的。只是这人人羡慕的家庭,在一夕之间变得支离破碎,家里的收入来源全靠他和刘成渊。

刘玉锦却一直幸福,被养的很好。

不幸的人只有他吧。

刘玉北站在玻璃镜面前,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针尖刺入腺体,冰冷的液体缓缓被推入,与他的血液融为一体。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腺体那里有三个红色的针孔。有两个是他注射制成剂留下的,那另外一个针孔是什么时候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