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司洲开始脱自己的西装外套,领带也被松开,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他的动作粗鲁且强硬,没有给白嘉言一星半点逃脱的余地。

……

好疼。

这是白嘉言睁开眼睛之后的第一想法,腰还是其次,后面某处简直是撕裂般的痛。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已经被穿好,一些脏污也被处理干净,大抵是条件所限,他身上还是有些粘粘糊糊的。

墙上的挂钩上挂着一条领带,不属于他,是司洲的,他取下来收好。

白嘉言摸了摸自己的西装口袋,本想找自己的手机,却无意中发现里面有一张小纸片,写着一串数字,墨迹还没干,估计留下它的人也刚走没多久。

很难想象他和司洲居然在洗手间里待了一晚上。

另一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白嘉言立马接通,果然是周植北:“天啊,嘉言,你终于接电话了!我跟其他人找了你一晚上,生怕你被谁拉去……”

“我没事,就是……喝多了。”

“那你喝得也太多了吧,”周植北一副拿熊孩子没办法的语气,“刚司总的助理通知我来接你,我现在到楼下了,你快来吧。”

“嗯……”

白嘉言步伐缓慢地下了楼,坐上周植北的后座。周植北一股脑地倒了一大堆话,说什么找你找得睡不着差点报警之类。白嘉言连连道歉,分心去看自己手里写着数字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