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着司洲的面将沾上可乐污渍的t恤脱下来,那条短得过分的吊带裙被他套在身上。

还没等司洲说什么花里胡哨的话,门板处却蓦然响起被推开的吱嘎声。

“你们这是……排话剧之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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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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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死的真正可怕之处,在于可以死一次又一次。

白嘉言僵硬地转过头,对上端着点心的母亲的视线:“……啊,嗯,对,排话剧,我……我演女孩子。”

“那我不打扰你们,我把点心放下就走。”临走前母亲还是问出心中的疑问,“怎么要你演女孩子,是什么特殊效果吗?”

白嘉言张口又闭口,长长短短发出好几个语气词,愣是一句解释也编不出来。司洲也难得在原地愣了一愣,好不容易挤出话音:“戏份比较难。”

确实是挺难的,躺在床上还得摆这个姿势那个姿势。

“这么厉害的角色呀?”母亲弯唇轻笑,“那你们抓紧练吧,我先下楼了,东西记得吃啊,别太累了。”

门很快就被顺手关上,白嘉言朝司洲甩过去一个眼神,正想抱怨对方怎么不顺手锁门,某人倒先就刚才的对话开始发挥:“什么话剧,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