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观众在台下跟唱,一直到歌声停歇,白嘉言不可抑制地冲着台上,大声地呼喊恋人的名字:“司洲——”

比他方才叫任何一位演出者的名字都要用力。

观众的热情超乎他的想象,在他喊出那一声之后,有人跟着他一起叫出名字。白嘉言趁司洲还没下台,跑到边上的摊位取了一个粉色的爱心形状的贴纸,在对方走到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他站在司洲面前,将贴纸贴在司洲的侧脸上。

台下的人立马起哄,白嘉言脸皮薄,连忙拉着司洲在一片喧闹声中下台,到后台还了吉他,再次回到人群中。

“收下你的心了。”司洲指尖点了点自己面上的贴纸,接着又戳过白嘉言的侧脸,“你也要有。”

白嘉言被司洲牵着往摊位的方向走,结果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气的演出者上台,人群顿时躁动,白嘉言一个不慎就被不知道谁绊了一下,脚上猛然一痛。

连他自己都要感慨一句,脚啊脚你怎么这么命途多舛。

“没事吧?”司洲及时扶住他,这才没有摔个狗吃屎。

当然这一下比之前摔下楼梯轻多了,估计放着一会就能好。“没事,能走。”

司洲不放心,紧紧观察着白嘉言的动作,好不容易才到摊位前。他选了一个和刚才相似的爱心,贴在白嘉言的一边面上。大抵是视线无意捕捉,司洲拿起摊位上的油性笔,塞到白嘉言手中:“要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