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说了。”白嘉言别过脸去,故意不看司洲。
司洲伸手将白嘉言的脸扳正:“不想说这个?那说别的,你想说什么?”
“什么都不说了。”白嘉言佯装闹别扭,司洲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真的不说?”
还没等白嘉言接着说拒绝的话,司洲一把将自己两只手掐在他腰上,指尖轻轻挠了几下:“不说我就下手了。”
“又是挠痒痒,师哥,你好幼稚。”白嘉言无奈。
“幼稚?”司洲一边说一边多挠了几下,“那看来要做点成年人做的事才行。”
白嘉言其实也没想到司洲到底要做什么,但还是下意识挡住了自己的肚子,毕竟某人手就在边上,很容易让人认为要对肚皮做坏事。
司洲见状没忍住笑:“干什么,怕怀孕?”
“……”某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被这么一打趣,白嘉言也不好再护着自己的小肚皮,结果防御一卸下,司洲自然而然得逞,对着白嘉言的肚皮一顿挠,惹得承受者差点笑得满眼泪花。
“你不是说做成年人做的事吗?”白嘉言没忍住问。
“你很期待吗?”
白嘉言深刻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
白嘉言以为司洲口里所谓的成年人做的事只是随口说说,然而没过几天,司洲就以此为由,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在一旁无意中偷听到对话的周植北露出见鬼一般的神情:“你们直男连这也不避讳吗?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