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你们结束了?我吃饱了,现在在家,晚上没课】
司洲:【还没,我晚上也没课,过一会我直接来你家。】
白嘉言回了句好,既然拿起了手机,他索性把通知群和各种课群的消息都看了一遍,顺便完成几个网课任务。等他忙得差不多,卧室门被从外打开,司洲换了身日常装十分自觉地坐在白嘉言旁边的床上:“小嘉言,在干什么?”
“对了,”白嘉言放下手机,转而拿起那本颇有岁月痕迹的相册,“我想让你看看这个,说不定你能想起点东西。”
白嘉言慢慢翻开相册,第一页是他和司洲一起去上幼儿园,在门口拍的合照。两个小团子凑在一起,白嘉言显得有些羞赧,司洲倒是很热情地朝镜头打招呼。那时候他还没学会写几个字,一笔一划地在两个小孩旁边都旁边写了5岁。
“这是我和你刚上幼儿园的时候,其实我很怕,但是看你这么容易和其他小朋友打成一片,我就不怎么怕了。”白嘉言说着,面上不自觉带了笑容,“你还带着我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课间我偷偷跟你说想回家,还差点哭出来,都是你安慰我,说有你在,会让我在幼儿园里过得很开心。”
白嘉言顿了一下:“你有印象吗?”
“没印象。”司洲语气冷漠,面上却显得柔和,指尖也轻轻触在那张旧照片上。白嘉言观察着司洲的动作:“真的没有?”
“嗯,没有。”司洲抽回手。
白嘉言没多想,继续将相册往后翻,指着照片给司洲说以前有关两个人的事。他刚刚讲完一段,就见司洲的注意力似乎放在角落的一张照片上:“这张呢?”
相册的主人将视线挪过去,发现司洲看着的那张是自己七岁时的单人照片,脑袋上带着兔耳朵的头饰,在镜头前不好意思地摆出小动物一般害羞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