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白嘉言一怔。
司洲啧了一声:“你喜欢的那个东西。”
“什么叫那个东西?”白嘉言虽然这么问,但结合司洲那个态度,他多多少少猜到对方是在说什么,只不过代入他的视角,总有种司洲在自我诋毁之感。他思索半天不知怎么回答,想起自己上一次在对方房间里被压在钢琴上,顿时心里就有了数:“没有。”
“碰你的手?”
“没有。”
“躺在一起呢?”
“都没有。”白嘉言回得眼都不眨一下,司洲像是将信将疑地轻哼一声:“不敢说?”
“没有不敢说。”白嘉言另一只手不自在地拨弄床单。
“上次在我房间,是我冲动。”司洲语气里带了歉疚,手指轻轻抚摸过白嘉言的掌心,就像是在触碰一只弱小的幼崽,“让你再答一遍。”
白嘉言肉眼可见愣了一下,还是答了句:“没有。”
“那你还是跟我最亲?”司洲说完就凑上来搂他的腰,白嘉言嗯了一声,对眼前人这种莫名其妙的攀比万分无奈,就跟小孩子比谁堆的积木塔更高似的:“你就是想知道这个吗?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跟你熟很理所应当。”
司洲心里暗自苦笑,好一个理所应当。听着对方刚才嗯那一声,他巴不得马上在白嘉言软软的脸颊上猛亲一口,但现在偏偏只能忍住:“有多亲?你是不是哄我?之前在医院还那么纯情的样子。”
“就像现在啊。”白嘉言没多想,就实实在在地答。司洲环上去的两只手臂顿时收紧,仿佛是要加深验证白嘉言刚才的话:“这叫跟我亲?”